司马曜紧紧地盯着顾念之，那神情无比认真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强烈的独占欲。
他的声音虽然低沉，但每个字都仿佛带着沉甸甸的分量。
“适当的距离？”
顾念之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，一边缓缓地重复着司马曜的话，一边迈着轻盈的步伐渐渐向他凑近。
她的嘴角微微上扬，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。
随着她的靠近，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，空气似乎都变得有些凝滞。
“适当的距离是多远，这算不算适当的距离？”
顾念之的声音带着一丝俏皮，话语间，她已经离司马曜非常近了，近到再往前一点点，就能碰到他的鼻尖。
他们如此近距离地相对着，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，仿佛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奏起了一曲独特的旋律。
他们能闻到彼此身上独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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