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牧之居高临下地看了蒋黎明一眼，松了松领带，带着凶兽捕猎弱者的气势，整个人散发着自己的猎物、自己的地盘被觊觎、被侵占的愤怒，“你刚刚说谁不长眼，我没听清。”
蒋黎明看了看他，又看了看安安静静乖巧地坐在沙发另一头的乔沐，紧张地动了动喉结：“牧大少这么护着别人，乔少爷不会吃醋嘛。”
虽然是笑着，但蒋黎明已经在心里想好把乔沐弄到手后，要怎么发泄自己现在受到的侮辱了。
“你管太多了。”牧之不耐烦跟这种人应付，转身看着没什么反应的乔沐，一脚踹上茶几，直接将茶几腿都踹断了。
“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呢？”
乔沐抬头看了他一眼，抿了口香槟，不甚在意：“脏了就换了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大概是他一身正装，带着眼镜气势十足，牧之一时怔愣住了。
这一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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