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打开门，准备出去，顾翟年就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：“小叔，你发现了，对吗？”

即便这句话没头没尾的，顾翟年却在一瞬间听懂了。他脚步一顿，转过身来，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顾问昂，像是确认一般质问：“发现了什么？”

顾文昂没什么表情。他站了起来，迈开长腿走了过去，直直地站在顾翟年面前，开口：“小叔，你知道我在说什么。就算你现在不知道，你以后总有一天会知道。”

不知不觉，顾文昂已经比顾翟年高出大半个头了，站在顾翟年面前，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。今天的顾文昂，似乎和印象里那个喜欢装乖、朝顾翟年撒娇的顾文昂不一样，但是顾翟年也说不上来是哪儿不一样。或许，很久之前，自己的侄子就变了，只是顾翟年没有察觉。

顾翟年后退了半步，他听见了自己理智破碎的声音。脑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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