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在大斗拔堡上。
“姐夫,对面在喊什么呢?”靠着垛堞的段正伦虚弱的问道。
段正伦也是命大,因为伤口过大止不住血,金疮药又用完了,眼看着就要流尽鲜血而死时,却有人想到一个止血之法。
即用烧红的匕首烫烙伤口。
把伤口附近的皮肉都烫熟,终于止住了血。
段正伦却也为此吃尽苦头,就只剩一口气。
韦晤一边拿沾了水的毛巾替段正伦擦拭因失血变干裂的嘴唇,一边说道:“对面在喊吐蕃赞普死了,咦,嗯?”
下一刻,韦晤霍然坐起身。
段秀实也从了望哨走下来。
经过段正伦身边时,段秀实只是掠了一眼,并没有多说什么,但是那一瞥中却把老父亲对儿子的慈爱表露无遗。
“岳父,吐蕃赞普真的死了吗?”韦晤问。
“不甚清楚。”段秀实微微摇头,随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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