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说得还有些激动，但无名却一脸的不以为然，“这有什么好纠结的，他吞噬你或是你吞噬他，不都是你吗？纠结这个干嘛？”
“肯定要纠结啊！要是我吞噬他，那我从现在起生活十年的记忆就会保留下来啊。如果是他吞噬我，那我这十年不是白活了吗？”
“没事，真有那么一天，我把被吞噬的那个的记忆粘贴给另一个就是。”无名说得很轻松随意，仿佛无关痛痒一般。
陈凡却不一样了，直接激动得站了起来，“老师，我是认真的！”
“为师像是在开玩笑吗，我也是认真的啊。”
“哎呀，老师，你就别卖关子了，我都急死了。”陈凡有些哭笑不得，干着急起来。
“切，你小子，刚才我察觉你的心境有所提升，我还以为你想通了呢，怎么又回到这个点上了？”
“啊？老师觉得我不应该纠结这个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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