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量好了合作的事情，端木宁才盘问上细节。
“大城邦的贵族，对陶瓷很喜爱吗？”
卡顿首领点着头：“是啊，他们都很喜欢骨瓷，但对普通陶瓷并不热衷。认为笨重而没有价值。”
“他们有没有怀疑，陶瓷的来源？”这是端木宁最关切，也是最担忧的地方。
卡顿首领说：“我按照之前我们约定好的，说是意外从鲛人那里得到的。他们深信不疑。甚至跟我询问了不少鲛人的事情。”
端木宁喝了口水，才接着他说：“卡顿首领，这一招用一时还行，长久就不管用了。他们迟早会生出疑心。”
“我也有这个担忧。”卡顿首领对此深感认同：“大首领，对此有什么好办法吗？”
端木宁故作神秘：“我发明了一种新武器。即便是一个人，对抗数百人，都能必胜无疑。”
卡顿首领面露惊喜：“能有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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