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三第一次模拟考试，随机分在一个考场监考，提着档案袋和英语组的一个女老师走进教室。
学校老旧的空调制冷不行，制造的噪声倒是让人烦躁。
随手捞起讲桌上的考场学生名单。
扫了眼，指尖划过一个又一个名字，停在段泽上。
差点笑出声，还真巧。
考前五分钟，段泽和他前桌勾肩搭背地走进考场，那人嬉皮笑脸在他耳边嘀咕了句什么，段泽皱着眉头把他推开了。
挺自觉还。
我轻咳了一声，拿起金属探测器走向他们，段泽抬头看过来，背无意识地打直了。
“胳膊抬起来。”
没动，不听话。
我托起他的肘弯，拿着金属探测器贴着他的腰身扫了一圈。
“腿，分开一点。”
用皮鞋尖碰了碰段泽的球鞋，段泽愣了会儿，突然抬头有点凶地瞪了我一眼。
然后岔开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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