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完靴子，钟会仍然跪坐地下，卫瓘又吩咐他：“给我捶捶脚，下手要轻些、慢些。”钟会只得将卫瓘双足搁在腿上，上下捶捏，卫瓘不叫停下，他手脚便不敢怠慢。约过了半个时辰，捶得他手也酸，腿也麻，卫瓘才叫他：“好了，坐上来替我掏掏耳朵罢。”
钟会忍气吞声，依言坐到榻边，把卫瓘的头捧到怀里，拿了金耳挖替他采耳。卫瓘枕在他两腿当中，把脸埋在他小腹上，一呼一吸都将气吐到他身上，湿热轻软，激得下腹一片酥麻。钟会心神难宁，手里使不上劲，想将卫瓘推开些许，卫瓘却越贴越紧，鼻子好几次蹭到他阴阜上来。险将两只耳朵掏完，身上早是汗湿一片，薄纱衣里透出肉色。卫瓘又要他侍奉吃茶，他迷迷糊糊应了一声，自桌边提壶过来，先捧一杯，送到卫瓘嘴边。
卫瓘就着他的手轻抿一口，直呼：“太烫、太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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